首页 > 生活家电频道 > 新闻 > 正文

格兰仕谋变 中央二套《对话》节目

.2007-09-11 .作者: .编辑:hemiao
导语:

曾和平

掌声

  央视《对话》2007年9月7日播出“格兰仕谋变”,以下为节目内容。

  曾和平 格兰仕副总裁兼新闻发言人

  姜汝祥 北京锡恩企业管理顾问公司总裁

  赵 晓 北京科技大学经管学院教授

  白长虹 南开大学教授

  王明夫 中国人民大学金融与证券研究所首席研究员

  程邵珊 北京和君营销顾问有限公司董事长

  主持人: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,大家好,欢迎各位光临我们《对话》的现场。提到格兰仕,我想很多人马上联想到的,是它的价格优势,其实对于消费者而言,格兰仕留给我们的印象,不仅仅是低价,它还有着丰富的赠品,有的地方就曾经推出过,买格兰仕微波炉赠送钻表,这样的一个促销活动。但是大家也注意到这两年,曾经一度在市场上,叱咤风云的格兰仕似乎沉默了,在沉默的两年当中,他们在想些什么?他们在做些什么?今天的节目,我们就和大家一起来,打开这个问号。

  (短片)提起格兰仕,公众有太多记忆,曾几何时,它初涉江湖,从洋品牌重重围剿中杀出一条血路;继而转战南北,引燃一路烽火。群雄逐鹿中坐稳家电市场的微波掌门,武功不很神秘,但它倔强执著,“价格屠夫”的“雅号”换回老百姓不二选择。

  然而,2004,成为格兰仕的断代,过去高歌猛进的三、四百元产品难觅踪影,原本一枝独秀的市场份额只剩下半壁江山,这背后经历着怎样的变故?是谁操盘格兰仕新的思路?一个地地道道的家族企业,为何总是外人代言?曾经呼风唤雨为何又偃旗息鼓?是卧薪尝胆还是退隐江湖?迷雾中,一个身影渐渐显现,原广东外贸集团总经理曾和平,身披格兰仕的战袍,开始引人注目。

  主持人:今天我们的节目当中,为大家请到的这位嘉宾,就是刚才大家在短片当中,认识的这位空降到格兰仕的,格兰仕的副总裁曾和平先生,掌声欢迎他,有请。

  主持人:曾先生,刚才我们在短片当中看到了,在您到格兰仕的时候,格兰仕的状况,并不是像当初那么辉煌,在很多外人的眼里,这可能是一块烫手的山芋。为什么你当时,就能接下这块烫手的山芋?

  曾和平:当时我告诫我自己,格兰仕它既不是天堂,也不是地狱,但它绝对是个战场。

  主持人:没有觉得说,我来了之后万一有什么其他的阻力,或者其他的障碍。

  曾和平:梁庆德是格兰仕的董事长兼总裁,就在我在美国,即将完成我的学业的时候,我陪他到了加州盛产葡萄酒的,一个山庄叫纳帕。那天正好是一百周年的庆典,老人家却带着一种让人感到很少见的那种凝重和深思。他跟我说,他说,一个企业走过了一百年,它的经营一定有它过人的地方,作为格兰仕来说,做个百强企业不如做个百年企业。

  主持人:在一个有着百年历史的酒庄当中,一个怀揣着百年梦想的企业家,和你来畅谈,他未来希望打造的一个百年企业,所有的百年集中到一块,是不是让您下定决心的,一个重要的原因?

  曾和平:对。

  主持人:这场战役究竟如何打响,当中经历过哪些,我们今天要请曾先生在这里,跟我们慢慢来回望一下这段日子,好不好?

  曾和平:好。

  主持人:来,掌声有请,入座。

  主持人:曾先生是带着这样的一种愿望、决心和魄力,来到了格兰仕。我们很想知道,你到格兰仕之后,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?

  曾和平:提价。

  主持人:提价?这个和格兰仕的原有的形象,是一个彻底的颠覆,我不知道您爱不爱听“价格屠夫”这个名字?但是至少在很多的消费者,在市场上,它是曾经风光一时的,而您的提价跟它完全背道而驰。

  曾和平:我想从2004年开始,整个国家宏观经济环境,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首先就是国家的退税率,从17%降到了13%,降低了四个百分点。这四个百分点对格兰仕就意味着是几个亿;其次就是原材料开始暴涨,在这种情况下,格兰仕(2004年)1月份到9月份,它的出口出现了过去在它历史上,从未出现过的亏损,而且是全面的亏损,这种亏损不是说单单是我微波炉亏损,小家电也亏损,微波炉也亏损,空调也亏损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就决定去打个价格战,这个价格是提价战。

  主持人:在你的客户当中,大概有多少的比例接受了你的这个提价的要求?

  曾和平:80%以上。

  主持人:为什么所有的人会愿意接受,你的这个提价的要求。因为我们原来合同已经签好了,我们现在必须按照合同来执行,在这样一个商业文明的时代,契约是最重要的,而你可以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就来更改。

  曾和平:我记得我去一个美国公司,我跟他们谈提价的问题,他们首先就说你们不讲信誉,而且美国的大公司,它的每个职能部门分得都是非常清楚的,我商务部开了这个信用证给你,就开始执行这个合同,你不执行了,他就把这个…。他就移到了法务部,法务部就要上诉,我说什么叫做信誉,我说信誉应该是建立在双方互惠互利的基础之上,如果这种信誉是建立在一方盈利,而另一方面严重亏损的,这样的一种基础上,本身就是不讲信誉的。

  主持人:他接受了你的要求吗?

  曾和平:应该说句实话,那个时候决定提价的时候,我们把所有已经安排在生产线生产的机器都停了,一定要提价我才做。

  主持人:现在卖到最贵的格兰仕的微波炉,大概有多少钱?

  曾和平:好像在香港是一万多吧。

  主持人:一万多的微波炉?

  曾和平:对。

  主持人:以前我们只是买两百多、三百多、四百多的微波炉。从今天来看提价这个举措,对于格兰仕的扭亏,起到了多少的作用?

  曾和平:应该说从九月份以后,格兰仕的整个经营的盈利状况,就开始有了一个大幅度的好转。

  主持人:也许作为我们现场的朋友,可以从消费者的角度来提出,你们对于正在变革的格兰仕,有什么样的一些看法,来,我们看到这边有一位。

  观众:我是格兰仕的忠实的消费者,在前几年就是因为格兰仕这个微波炉的一些,吸引人的一些促销方式,还有相对来说它产品的价格,吸引了我去购买你们的产品。但是现在你们突然提价了,那是不是意味着,你们放弃了像我这样的,在市场上的这种低消费者群体?

  曾和平:我觉得我们现在并没有放弃低端产品的销售,特别是我们现在开了专卖店,主要是针对三、四级的农村场,他们的产品也都是,还是当时的低价位的产品,现在格兰仕之所以发生变化,是它已经从高档到低档了,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同层次的一个产品的结构。而并没有说,它的低端产品它不卖了。

  主持人:好,解答了你的疑问,以后有机会可以来感受一下,一万多的微波炉,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。在这两年的沉默当中,格兰仕做了这样的一次大的变革,这也是第一次呈现在我们现场的。各位专家的眼中,你们有什么样的疑问或者是好奇,都可以提出来,来。

  姜汝祥:我认为格兰仕是中国企业的一个,非常典型性的公司,因为它代表了一批做OEM的公司,其实格兰仕的问题就是它在前十年的价格战的成功,到现在未来十年的,战略方向的选择,价格战为什么是一个我们讲走不通的路,因为价格战的背后,是不需要研究消费者,只要价格便宜,大家就买,背后是我的销售体系的崩溃。所以格兰仕的销售体系,在俞尧昌时代,水平是不高的,返过来在公司时代的时候,我们就会问,说你如何提高,一定要格兰仕建立在去了解消费者,第一中国的消费者,第二世界的消费者。所以我觉得你涨价,其实这个不值一提,因为你的市场份额,到那个地位之后它不得不涨。

  白长虹:我倒不同意这个判断,从曾先生介绍的,这种对市场的反应当中,去解读它的原因。那么就是重要的一个信息,提价。但是我们都清楚,这个提价成与败,不在于你是不是要选择提价,是市场能不能接受你的提价,这才是关键。

  赵晓:白长虹讲了一个特别重要的观点,他讲是市场能否接受,不是说你想提就能提的,也不是因为仅仅你有,客户良好的关系,他们就能提的。

  白长虹:那么我们一般的来理解,价格提高还被市场接受,它必然地包含着这个企业给市场,一定要有新的价值,如果没有这样的一种东西出现,我们很难想象,就凭着我自己在市场上已有的地位,而过去这个地位,恰恰是通过低价,所建立起的这种垄断的。这种领袖性的地位,突然间改变了,突然间提价了,就能够去实现。

  赵晓:那么这里面,我要介绍一个宏观背景,那么这个宏观背景就是我们中国目前的,应该说我们的成本优势,还是很明显的。好比说我们生产一件衬衫,中国大概只需要十二分钟,如果你到墨西哥去,可能需要二十分钟,到印度可能需要三十分钟,那么这个还是生产方面的成本,生产方面的时间,那么如果你加上交易的时间,交易的费用,我们更有优势。应该说,总体上我们还是很有优势,所以这个导致了一个情况就是说,即使我们提价了,那么它有种考虑就说,不在你这购买了,但是不在你这购买,他会发现没有别的地方,能够买到比你更便宜的微波炉。

  姜汝祥:其实格兰仕的问题,是特别简单的问题。我觉得其实不需要有很大的一个背景,我觉得这里面,你有没有想过你的革命,我觉得你从国有企业,进入到民营企业。其实觉得你谈了很多,你身上缺乏一种很重要的东西,就是你没有消费者精神,没有客户意识。

  赵晓:我认为没有任何人有权力,指责格兰仕不懂客户,因为它赢得了全世界70%的客户。

  姜汝祥:全世界70%的人买你的东西,不等于你懂客户,我们说这个OEM其实是,我们讲基本是不懂客户的,无论有全世界百分之百买你,还是不懂客户,懂了客户就是品牌。

  主持人:两个专家从不同的视角,在懂或者不懂客户上,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。他们评价的都是您,都是格兰仕,你来选择一个答案,你觉得。

  曾和平:格兰仕正在从不懂客户到懂客户的,这种渐进的过程中。

  主持人:如果说是走十步就可以接近目标,现在我们走在第几步上?

  曾和平:第三步到第四步。

  主持人:所以未来还有漫漫长路,等待着我们。

  曾和平:地本无所谓路,人走多也就成了路。

  主持人:从今天来看,提价这个举措,对于格兰仕的扭亏,起到了多少的作用?

  曾和平:格兰仕的整个经营的盈利状况,最开始有了一个大幅度的好转,是一个新的开始,只是一个权宜之计,只是在没有办法,我采用这种提价。

  主持人:用您的话来说,可能在当时就是一个权宜之计,但是必须要这么去做。

  曾和平:对。

  主持人:当时格兰仕面临着什么样的情况。

  曾和平:就拿我来说吧,我来了不久以后,公司董事会决定,所有出口合同的评审,都必须是我的签名才生效,这个我每天早上八点钟上班,就这么签,签到十二点半。

  主持人:这个工作节奏和工作强度,是不是大大出乎你的意料,在你到格兰仕之前你没想到,会是这样的工作情况?

  曾和平:不仅是大大地出乎我预料,而且我没有想到,我会去做一些这么具体的东西。

  主持人:就是高层领导,就天天应付于这些事务性的事情,而对比如说战略等等,这些需要考虑的,完全无暇顾及,这是其一,还有?

  曾和平:其二,有时候到下面的部门去走,比方说技术部,比方说质量部,比方说一些销售部门,你经常会发现他们,要不然在上网,要不然在玩电子游戏机,这种场面,看着确实心里非常难受。成本意识淡薄,办事效率低下,内部扯皮的现象严重,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?从表面形式上,是国家宏观经济环境调整,所带来的困难,这种困难并不是对你格兰仕,所有的企业都是一样的,如果别人也存在着困难,你也有困难,那就不应该算是困难。实际上是格兰仕经过十几年,高速的发展,它所积累的粗放式的管理,要爆发了,这才是根本问题症结所在。

  曾和平:其实格兰仕在2001年10月24日到25日,所有的高层就在曼谷开过一个会议,并且参观了东芝在曼谷投资的工厂。这个会议的主题就是向“大企业病”宣战,以保持企业的常盛不衰,并且与2001年的10月26日,发表了曼谷宣言,但是这么多年来,无论是曼谷宣言,还是纳帕讲的百年企业,问题并没有得到最根本解决,只有这种亏损真正到了自己的头上的时候,企业开始动真格了。而且也认识到,只有制度的变革,才是最根本性的变革。

  主持人: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吧?

  曾和平:非常难,这个时候确实我们开始,从我们的管理体制按,从我们的制度,从我们的经营和管理模式,开始进入深刻反思。这种深刻反思就是说,必须要化小核算单位,推进内部的市场化交易,建立起以资本为纽带,母子公司管理架构,让一大批有才能的人,真正地去走上新的经营平台。

  主持人:通俗地说,怎么来理解您刚才提到的这一切,它跟原来有什么不同,这样的一种母子公司管理架构,在一定的程度上,实现了经营权和所有权的分离,执行权和决策权的分离。也就是我们梁庆德董事长,在他写的那本书,叫做《为了百年企业的梦想》,他说这场改革,实际上就是一场授权的革命,实际上他是在革自己的命。我觉得他是在革自己的命,因为他把他自己的权力放出来,让这些有志之士们去分享。

  主持人:当时要面临什么样的一些变革,你需要跨越的坎儿究竟有多少?

  曾和平:当时我们对集团本部的人员,下的指标就是,根据不同部门要裁员20%到30%,这个力度是非常大的。

  主持人:当员工听到裁员这样的消息,他们有什么反应。

  曾和平:非常强烈。

  主持人:强烈到什么程度?

  曾和平:强烈到在网上发表了非常激烈的语言。

  主持人:当时怎么说?

  曾和平:说集团无情,说集团把他们抛弃了。

  主持人:这是特别难做的一项工作。

  曾和平:更难做的还在后头,就是当集团真正地对子公司,实行自主经营、自负盈亏、自我约束、自我发展的时候。很多子公司的经理,我们说吃奶,吃集团的奶吃惯了,过去总是向集团要政策,要特殊价格,要特殊赠品,没有的话就没有办法卖。格兰仕的产品几乎都是靠赠品,在市场上去打的,当这一切都把它化成以预算的硬约束,来进行管理的时候,他们就受不了了。

  主持人:会不会有人罢工,有人就不干了?

  曾和平:罢工还没有,辞职的大有人在,而且还有相当一部分的,还有好几个都是子公司的总经理,或者子公司的副总经理。

  主持人:这样的变革,你觉得给格兰仕带来的变化,体现在什么方面?

  曾和平:我想这里讲一组数据,按照2006年国家信息产业部,公布的2005年,信息产业百强企业的业绩,行业的平均利润率水平只有0.61%,数字是很干枯的,但是它所道出来的事实,却是非常残酷的。家电行业已经整体走向了亏损的边缘。然而格兰仕经过这两年的改革,到2006年,它的销售收入增长了12%,出口增长了14%,利税增长了37.5%。如果说这些成绩,是在风调雨顺取得的,也许我会觉得非常高兴。但是2006年那种环境,铜价(每吨)从三万多,飙升到九万多,人民币升值率达到了6%。在这个时候取得这种成绩,我心里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那种甜酸苦辣,我觉得格兰仕在过去的三年中,它所经历的一场,它历史上最大的一场变革,实际上就是一种凤凰涅变,浴火重生的过程。当这个凤凰浴火中,展翅腾起的时候,它闪烁的光芒,其实照亮的是我们的眼睛,凤凰涅变是残酷的美,同时也是希望的美。

  主持人:在这两年的沉默当中,格兰仕做了这样一次大的变革,这也是第一次呈现在我们现场的,各位专家的眼中。对刚才我们谈到的这个,组织架构的变革,你们有什么样的疑问或者是好奇,都可以提出来。来。

  姜汝祥:我个人觉得曾先生,特别适合于做咨询业,也就是说我觉得他讲的,特别像我们咨询师讲的。

  主持人:咨询师讲的是什么?

  姜汝祥:咨询师讲的就是,讲得绝对天衣无缝,但实际上我觉得根本的问题,他并没有回答。在这样一个OEM的公司,或者你讲的,格兰仕过去是一家制造厂,一家制造厂涅i茫迷趺茨鵬茫揖醯迷壬岩桓龆淘莸某晒Γ糯蟪晌桓鑫按蟮墓饷⑺纳涞亩鳎胰衔馐且桓龆砸到绲奈蟮迹沂呛艽蟮奈蟮肌F涫倒局疲诎颜飧鱿率舻ノ唬苫镜囊滴竦ノ唬愿窭际苏飧鼍俅胛沂侵С值模蔷豢梢钥浯蟆R蛭馮CL、海尔、很多公司早在十年前,就干完这事了。

  主持人:其他的企业不仅干了,而且还干得不错。

  姜汝祥:对,干得比你要好,好的结果是什么,是让他们普遍发现没战略。

  曾和平:我觉得不管是TCL做过组织结构革命也好,还是其他的企业,做过组织革命也好,并不等于格兰仕就不需要做了,格兰仕必须要去做,因为在过去这样的一种,怎么样从集权管理到集团管理,无论是它去制订它的发展战略,还是它的创新,还是它的品牌,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,都是必不可少的一个基础。

  姜汝祥:我觉得这个问题的关键,不在于这些理论上的探讨,我觉得你刚才讲得也特别好,就是说母子公司,这个未来会出问题,你承认。但是你说,未来再管控,我觉得这就是典型的,没有战略的做法。

  曾和平:其实格兰仕现在已经为,未来的三年到五年,已经制订它未来发展的这个战略,这个战略归根到底,就是一个规范化战略,一个股份化战略和一个国际化战略。我只是说这个路对于格兰仕,是要走的一条路,而且现在很多民营企业,依然处在一种家族式和家长式,这样的一个管理模式下,这也是一个事实。

  主持人:我们来从专家的视角,来看一看他们如何来看这个事,来,王先生。

  王明夫:这个现实操作过程讲的话,我觉得格兰仕的组织变革,因为时间很短,走到目前这阶段,抓这些,比方从提价,到组织的这种转型类似等等,我觉得这个政策上是对的。但刚才有专家提醒说是,鼓励要更多的,战略上也需要思考这种,我相信像格兰仕,这样的一个素质企业,不会忽略掉它战略上的问题,目前现实的步子走得,我觉得是比较务实的。不像专家,站着说话不腰疼,你应该这样,应该那样,估计它不是那样感觉。

  主持人:你给出的评价是比较务实。

  王明夫:对,比较务实。

  主持人:来,我们看看,赵晓先生的评价是什么。

  赵晓:饭是要一口一口吃的,假如一个人有病,有很多病,也不可能把他抬到手术台上去,同时各个科的医生来给他动手术,而格兰仕它可能采取,它最需要动手术的地方,然后对准了它,动手术。

  主持人:姜先生,我觉得赵晓博士比你就,更理解格兰仕,更懂得他们的做法,你觉得他说的有没有道理?

  姜汝祥:实际上我们看全世界的,管控模式的核心之核心,就是说围绕客户价值,也就是说所有的老板你本事再大,你得听客户的吧,所以你在变革的时候,你的公司制也好,什么也好。其实背后有个战略的主线,当然各个公司有不同的理解,但是为什么我讲误导,就是这个意思。我们绝不要把暂时胜利,上升成伟大的真理,而且上升到涅i茫由瞎饷⑷ド窕揖醯弥泄笠担乇鹣不渡窕约海恳桓鋈俗鲆坏愠删椭缶醯梦乙丫捅涑删哉胬怼N揖醯霉ジ窭际说募鄹裾剑蠹一厝タ匆幌侣枷瘢彩且谎模嫡返貌坏昧恕=裉煳揖醯糜炙嫡返貌坏昧耍揖醯弥泄笠担颐遣灰庋母行裕膊灰庋挠字桑颐抢硇砸坏恪?/DIV>

  主持人:姜先生是言辞尖锐,但是我们相信他的提醒是善意的,不要在日后发现,我们太过于重执行,而轻了战略,这是他的一个提醒。在刚才我们的这番表述当中,好像赵晓博士也有话想说。

  赵晓:我是特别不喜欢一本书,叫《细节决定成败》,你战略都错了,细节怎么会决定成败,南辕北辙,你怎么可能成功。据说那本书还很流行。

  主持人:没准你这句话一说,这个销量锐减。

  赵晓:所以我是很重视战略的,但是我仍然认为,你看,第一没有一个战略,你说这个战略就对了,这个战略放之四海而皆准,所有的去按这个战略去做就对了,另外也没有说一种模式,说这个模式一做,所有的企业都能成功,你会发现管理科学,和企业的管理之间永远有差距,这个原因在哪里。企业的管理更多是介于科学和艺术,能够这个企业,比如每个企业都有不同的情况,它的情况非常的复杂,那么这个企业比如在当下,它特别需要做的是哪一块,哪一块能够让企业突围,让企业成功,让企业赢得利润,那么这个就是我觉得这就是真理。

  姜汝祥:假设说是我一个格兰仕的员工,我过去打价格战,我是一种什么样的人,那简单,我们就是武夫,打价格战,对不对?是力量型的,力量型就叫武夫。接下来讲母子公司这种改革,我就讲你再做一步,你的利润会更高,你下放股权,利润还会更高,但是那就是你的方向吗?一个力量型的格兰仕管理层,在接受公司制了以后,就会变得更加力量型,也就说再到未来你做管控,或者未来你再去升级的时候,我相信你未来的升值的难度,比TCL还要难。我觉得中国的其实大量企业,都在这个问题上,我觉得就跟赵晓博士刚才讲的,我是很反对的,就一步走对了再说。我觉得中国的这种摸着石头过河的这种历史的东西,我觉得咱们应该打住了。

图片来源于网络,如果有侵权请与我们联系,我们会尽快删除。

提示:试试“← →”实现快速翻页阅读全文
文章导读
  • 第1页:格兰仕谋变 中央二套《对话》节目(1)